现在人们对于鬼魂的理解在一步步改变着,从最开始的惊惧,到渐渐熟悉,关于那些高智商的恐怖短篇鬼故事你了解吗?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高智商恐怖短篇鬼故事,希望大家喜欢!
“这盆植物叫洛厄斯玫瑰,是一种具有丰富感情的花,懂得爱情,也懂得复仇。”奇异植物展厅中,讲解员带众人来到一盆绿色盆景前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“哦,这也可以叫玫瑰吗?”楚风的手不经意拂过那细长的叶片,“上面没有一朵花,只有韭菜一样的叶子。”说着,捏紧了一片叶子。
“先生,别伤害它,洛厄斯会复仇的。”一个婉转忧郁的声音响起。
楚风抬头,目光与盆景另一端的女子的目光相撞。他知道她叫冯倩儿,与自己在同一个旅行团中,那是个美丽得近乎缥缈,有点不食人间烟火般脱俗的女子,一双大眼睛总带着淡淡忧郁。在此刻,那眼神中带着点慌乱。
两人的目光在盆景的上方交错,擦出一丝火花,冯倩儿已移开脚步,离去。楚风突然觉得手中的叶子在颤抖,他迅速扯下一片叶,快步离开。
身后,仍是讲解员的声音:“洛厄斯玫瑰原产于非洲,现已濒临灭绝,这种植物被称为‘玫瑰’,却不会开花。在非洲土著传说中,洛厄斯被伤害时,是会开花的,但盛开的,是花妖洛厄斯,花妖会向伤害它的人复仇……”
傍晚,楚风在海边沙滩上漫步,手中攥着白天在洛厄斯上扯下来的叶子,在手心中揉捏成一团。当他看到前面独自走着的冯倩儿,快步追上去,微笑着打招呼:“嗨,冯小姐,我叫楚风,今天你和我讲过话的。”
冯倩儿轻轻笑了笑:“是,我记得,在洛厄斯玫瑰那里。”
“不介意一起走吧?我早注意到你是一个人——别误会,因为我是自己来的,才会注意看谁和我一样孤单。况且,冯小姐这么漂亮,哦,不好意思,我又乱讲。”
“没什么。楚先生,今天在展厅中,你摘了一片洛厄斯的叶子?”
“你看到了?我以为没有人看见,才扯了一片,竟没有逃过你的眼睛。幸好你没有告诉讲解员,否则这片叶子,要罚我不少钱呢!”
冯倩儿眼中现出忧郁神色:“这与钱无关,你,不该伤害它的。”
“难道冯小姐真相信洛厄斯会复仇?”楚风的声音带点取笑。
冯倩儿叹了口气,却什么也没有讲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,楚风发现叶子被揉成了一个小团,紧紧团在一起,豆子大小,翠绿色。他顺手把它丢在杯子里。
隔天旅行团出发,楚风已经和冯倩儿走在一起,一同看风景,一同用餐,一同散步。冯倩儿总是那样忧郁,她不爱与旁人讲话,唯独对楚风,那样的温和。大概楚风英俊的外表和幽默的言谈,还有举手投足的那翩翩风度,让他赢得了冯倩儿的青睐。他们在一起时,冯倩儿很少谈自己的情况,总是楚风在讲,讲各种奇闻趣事和他自己的生活。
冯倩儿看向楚风的目光越来越温柔,却更忧郁,她也曾向楚风说起洛厄斯玫瑰复仇的传说,让楚风当心花妖的到来。楚风却是大笑着,说自己是唯物主义者。冯倩儿摇着头,喃喃说:“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洛厄斯的传说?花妖真的是会复仇的呀……”后来,她便不再提起了。
楚风第一次吻冯倩儿,是午夜的街头,那是旅游要结束的前一天,他们在明日就要随团回到来时的城市。冯倩儿的嘴唇柔软,温暖,散发着淡淡的清香,犹如玫瑰的花瓣。楚风用力拥住冯倩儿,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。冯倩儿微微喘息着,回应楚风的热吻。
回到宾馆,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,没有谁提议,没有谁主动,两人几乎心照不宣地同时走进了冯倩儿的房间。
更加热烈的吻,燃起在两人的唇边,温柔的缠绵中,冯倩儿感觉到楚风将他口中的一个凉凉的小东西送入自己的口中,未等她想那是什么,已顺着咽喉滑下。冯倩儿没有机会去思考清楚一切,她几乎要融化在楚风火一般的怀中。
激情过后,冯倩儿乖巧地躺在楚风身边,温情的目光停留在楚风脸上,用手指整理自己的长发,轻声说:“风,或许这是我们唯一的亲密,以后,我们大概没有机会再见面了……”
“是的,是最后一次。”楚风的声音突然冷淡得陌生。
“哦,风?”冯倩儿有些惊讶。
“洛厄斯玫瑰是一种濒临灭绝的植物,如此珍贵,你竟可以拥有整个花园的洛厄斯。”楚风温柔的眼神消失,换上一种冷漠,甚至残忍的神情,“那是从非洲偷运回来的。很少有人知道,洛厄斯玫瑰的叶片具有罂粟一样的功效,可以提炼出让人极度兴奋的物质。可程伟知道,并利用公司派他出差非洲之际,在带回的笔管中,藏了洛厄斯的种子。”
冯倩儿的身体僵住了,她直起身,惊恐地望向楚风,声音有些沙哑地问:“你,你说什么?你怎么会知道?”
“程伟不敢把洛厄斯种在自己的家中,他想到了你,他养了你两年,给了你一个带花园的房子,尽管你不是他妻子,他对你已经有了信任。所以,你的花园是洛厄斯最好的安身之处。洛厄斯生长速度惊人,很快就长满了花园,当时程伟是多么的开心,他仿佛看到了满园的黄金。”楚风那没有感情的眼神和他的声音同样冷漠。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我知道了,程伟就是你们杀的吧?”冯倩儿没有了最初的畏惧,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,“你们贩毒,程伟制毒,他影响了你们的生意,所以你们杀了他。我不知道怎样制造毒品,你来找我没有用。只有程伟自己知道,他已经死了!”
楚风摇了摇头:“很难生长,以至于濒临灭绝的洛厄斯,为何在你的花园中生长繁盛?因为,洛厄斯生长在花妖的身边。”
冯倩儿向后一缩身:“你,都知道了?你还知道什么?”
“洛厄斯的种子,是它的叶片,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植物,对吧?最适合这种植物生长的地方,不是肥沃的泥土,而是,人的身体。当吸食洛厄斯的人,从身体里长出那朵鲜红的玫瑰时,花妖的复仇,已经开始了。”
“你方才给我吃的,是什么?”冯倩儿瞪大眼睛,猛然明白了什么。
楚风起身,和平日一样优雅地穿好衣服,缓缓回答:“你与程伟狼狈为奸,共同试验如何提炼毒品,一次又一次伤害花妖的身体。当程伟死后,你为了逃避追杀和法律追究,竟残忍地连根铲除了全部洛厄斯!美丽的外表下,你隐藏着多么肮脏的灵魂!你如此地伤害着花妖,所以,他向你复仇了。”
冯倩儿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。
“当你身边与此事有关的人一个个死在洛厄斯之下,你就意识到了这些。你发现花妖的传说是真的,并且花妖跟随着那些偷运的种子,一直生活在你的花园里。所以你想逃避,想依靠远离来逃避,你甚至等不及移民的签证,只好跟随旅行团一次次远离你生活的城市,甚至中国。”
“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……”冯倩儿伏在床上哭泣哽咽。
楚风已经穿好了衣服,他带点怜悯地望着冯倩儿,低声道:“你不想死,谁愿意死呢?你以为,植物的生命就可以随意地摧残?当你残忍地伤害着洛厄斯的时候,怎么不想想它们的感受?连我,也险些死在你的手中……”
当清晨的太阳升起,旅行团准备返回,清点人数时,发现少了一个人:冯倩儿。
一个旅行团团员说:“最近冯倩儿总是很不正常的样子,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,好像是和谁讲话的样子。仿佛,她身边还有一个人,别人看不到呢。”
负责人在寻找未果的情况下,让宾馆的服务员打开了她的房间,在她的房中,众人惊恐地看到她赤裸的尸体卧在床上。让人感到恐惧的不是这些,而是,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,盛开出一朵触目惊心的玫瑰,还长着细长的叶子。
没有人看到过,洛厄斯开花的样子。
所以,没有人知道,那玫瑰的名字,叫洛厄斯。
这天是罗文女友安雅的生日,为了讨安雅的欢心,罗文答应送安雅一件生日礼物。哪知从银行取完钱,搭公交车去商场的时候,钱却被扒手偷了去。罗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没了钱拿什么去买礼物?
直到傍晚,罗文才忐忑不安地往家里走,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向安雅解释。刚走到自家楼道口,只见一个人匆匆忙忙地从楼道下来,神色慌张地将一个塑料袋放在不远处的垃圾筒旁,那个人放下后还不停地东张西望,似乎唯恐被人瞧见。
罗文躲在暗影处,不觉有些好奇,这个人罗文认识,是住在他家对门的何曼丽。何曼丽是一个人住,不过有时罗文会看到对门常有一个男人来敲门,当时罗文心想,何曼丽八成是哪个富商包养的情妇。
等何曼丽离开后,罗文走到垃圾筒旁,打开了塑料袋,里面竟然是一双红色高跟鞋。罗文拿在手里端详,这双高跟鞋还是新的,看样子并没有穿过,只是颜色红得炫目,有点像鲜血浸染过一般。是看高跟鞋的颜色或尺寸不合适才扔掉的吧?罗文突然灵机一动,何不暂且把这双高跟鞋作为礼物,也好度过眼下这个难关。
罗文把高跟鞋重新装好回了家,毕竟是做贼心虚,当他把高跟鞋交给安雅时,显得异常紧张。幸好安雅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双高跟鞋,穿在脚上左看右看,问罗文是在哪儿买的,罗文胡诌了一个商场,安雅只顾着试高跟鞋,没有再继续追问,罗文终于长吁了一口气。
第二天安雅就穿着高跟鞋去上班,鞋跟落在地面会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,听起来十分悦耳。中午罗文接安雅下班,回到家门口,恰巧何曼丽准备出门,她看到安雅穿的高跟鞋,脸色蓦地变得苍白,惊恐地睁大眼睛。罗文害怕高跟鞋的事被何曼丽说破,尴尬地笑了笑,赶紧把安雅推进了门。
吃完饭,因为安雅有午睡的习惯,罗文感到百无聊赖,想去外面透透气。罗文走在街上,不知怎地,耳边总会隐隐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,像是就在身后,可每次他转过身,后面都没有人,罗文不禁暗感奇怪。
不知不觉罗文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,突然,他看见前面拐角处有两个女人在厮打。罗文急忙跑过去,是何曼丽和一个身材跟她差不多的女人,由于这个女人是背对着罗文,罗文看不到女人的面目。此时,女人手里多了一把亮闪闪的匕首,透着寒光朝何曼丽刺去。罗文吓得惊叫一声,女人听到声音,迅速地一闪身很快就消失了。
何曼丽抚着胸口,惊魂未定地喘着气。罗文诧异地问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何曼丽没有说话,低头去捡落在地上的皮包。罗文瞧见何曼丽雪白的胳膊上留下了几道血痕,又关心地问:“你没事吧?”何曼丽抬起头,脸色刹那间变得冰冷,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恨意。望着何曼丽的眼神,罗文不由得一怔,难道仅仅为了一双高跟鞋,何曼丽就把他视作仇人?这也太小心眼了吧?况且刚才自己还救了她一命。罗文正想得出神,何曼丽一声不响地离开了。
罗文回到家,安雅已经上班去了,他猛地发现茶几上放着一把匕首,上面还有一些淡淡的血迹。罗文心里一惊,家里并没有这样一把匕首啊!联想到小巷口的那场打斗,难怪那个女人听到他的声音会跑,莫非是安雅?想到这里,罗文马上又摇了摇头,这根本不可能,安雅和何曼丽之间没有什么交往,更谈不上深仇大恨,大概是自己太紧张胡思乱想吧。
过了几天,安雅告诉罗文公司派她去外地出差,接着收拾了一些简单行李就走了。因为安雅不在家,晚上罗文看了会儿电视就上床睡觉了。迷糊中罗文恍惚听到客厅传来一阵“咚咚”的脚步声,像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。罗文暗想:难道是安雅回来了?他下了床,疑惑地走到客厅,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,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,低垂着头,脚上穿着那双红色的高跟鞋。罗文一惊,小声地问:“安雅,是你吗?”女人闻言慢慢地抬起头,脸色一片惨白,竟然是何曼丽!
罗文不禁吓得倒退几步,颤抖着问:“你……你怎么进来的?”何曼丽露出一个异常诡异的笑容,甩了甩头发,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罗文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,拧开了墙壁上的开关,客厅里灯光大亮,此时哪里有什么何曼丽的影子?罗文使劲拍了拍脑袋,刚才看到的是幻觉吗?罗文定了定神,沙发下的地板上却清晰地摆着那双红色高跟鞋。自己明明把高跟鞋放进了鞋柜里,怎么会在这里呢?整整一夜,罗文都没有合眼,他开始后悔贪便宜把高跟鞋拿回来,这双红色高跟鞋总是隐隐透着一丝血腥味。
第二天下班,罗文被几个同事邀约喝酒打牌,回家时已是深夜。罗文正准备掏出钥匙打开房门,楼道一阵阴风吹过,他听到隔壁何曼丽家的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罗文一激灵,探着脑袋一瞧,门内黑咕隆咚,何曼丽像不在家。罗文仔细一想,看情形只怕是遭遇了小偷,他急忙冲了进去。
刚走了几步,罗文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跌倒了,他挣扎着爬起来,发现手上湿漉漉的。罗文把手凑到眼前一瞧,整个人几乎惊呆了,只见手上满是鲜血!罗文再朝地上看,何曼丽睁大了一双惊恐的眼睛躺着一动不动,胸口插着一把匕首,汩汩鲜血直往外冒。罗文怕自己是在做梦,狠狠地咬了咬舌尖,一阵剧痛袭遍全身。
罗文不禁惊叫一声,踉踉跄跄地向外跑,直跑到楼下方才停住。何曼丽被人杀了,该怎么办?罗文的冷汗不由自主往下掉,酒也醒了大半。对,赶快报警!罗文慌乱地掏出手机报了警。
几分钟之后警察来了,罗文带领警察冲上楼,奇怪的是何曼丽家的房门却闭上了。罗文正欲向警察说明情况,房门突然打开了,何曼丽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,疑惑地问:“有什么事吗?”罗文的脸“唰”的一下全白了,这根本不可能,自己刚才还看到何曼丽倒在血泊中。他一把拨开何曼丽,地板上整洁干净,看不到丝毫血迹,自己的手也在刹那间变得白皙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罗文只觉得整个人快崩溃了。
由于报假案,罗文被警察批评教育了一番,其实警察说什么罗文一个字也没听进去,他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。回到家,罗文打开鞋柜,那双红色高跟鞋却不翼而飞。一个念头迅速地从罗文脑中闪过,从他拿来这双红色高跟鞋开始,怪异的事情接踵而来,似乎与这双红色高跟鞋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还有何曼丽的死而复生,到底是什么玄机?为了探明真相,罗文决定去何曼丽家暗中调查。
罗文家的阳台与何曼丽家的阳台只隔着一扇窗户,罗文找来一根绳索,一头系在自己腰际,一头绑在栏杆上,小心翼翼地攀爬了过去。阳台上的门并没有关,罗文侧耳一听,里面静悄悄的。罗文犹豫了一下,壮着胆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。
整个房子听不到任何声响,好像何曼丽不在家,可不久之前带警察来的时候,何曼丽还出现在门口,罗文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。卧室里床单下撩起一角引起了罗文的注意,里面似乎匍匐着一个物体,罗文不敢开灯,抖索着摸出随身携带的打火机。
打火机“噌”的一声点燃了,罗文定睛一看,是何曼丽的尸体,胸口上仍旧插着那把匕首。罗文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打火机也从手里掉了下来。何曼丽果然已经死了,那么给警察开门的又是谁呢?
这时,背后传来“咚咚”高跟鞋的声音,罗文惊慌地扭过头。月影中一个女人穿着那双红色高跟鞋,长发飘飘,露出异常诡异的笑容,居然是安雅!安雅转过身,那张脸又顿时变成了何曼丽,罗文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昏了过去。
等罗文醒来时,发现躺在自家的床上,浑身软绵绵的,提不起丝毫力气。旁边安雅正冷冷地看着他,手里握着那把鲜血淋漓的匕首。罗文想起身逃跑,但他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,一动也不能动。罗文只得拼命蜷缩着身体,畏惧地说:“你究竟是安雅还是何曼丽?”安雅似乎在看着一头待宰的羔羊,脸上满是残酷的狞笑:“我既是安雅又是何曼丽。”罗文不相信地说:“安雅决不是你这种人,你把安雅怎么样了?”安雅伸出舌头舔了舔匕首上的鲜血,缓缓地说:“你说的不错,安雅只是我临时借的躯壳。”罗文仍不解地问:“那你为什么要杀死自己?”
“杀死自己?哈哈……”安雅怪笑着,“我忘了告诉你,我有个双胞胎妹妹叫何曼芳,和我长得一模一样。半个月前,我和她一起设计害死了包养我的富商,并弄到一大笔钱,没想到我妹妹动了贪心。一天晚上,我在试刚买的高跟鞋时,她却用这把匕首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胸口,我的血流得到处都是。这双高跟鞋本来是白色的,是我的血浸染到上面才变成了像血一样的红色。”
罗文听得毛骨悚然,安雅接着说:“何曼芳杀死我后,把我的一切物品都扔了,当然包括这双高跟鞋,然后她就用我的身份继续生活。幸亏你把这双高跟鞋捡了回去,穿在安雅的脚上,这样我的灵魂藉着高跟鞋侵入到安雅的身体,我变成了安雅,开始了复仇计划。”听到这里,罗文恍然大悟,难怪何曼芳乍见安雅穿着高跟鞋会那么恐惧,还有在小巷口与何曼芳斗的就是侵入安雅身体的何曼丽,而何曼芳见到他时的那种恨意,则是因为何曼芳以为是安雅要杀她的缘故。
安雅叹了口气,残酷地说:“好了,我以后还能用安雅的身份继续生活,至于你,知道得太多,自然不能留在世上了。”说着,安雅举起匕首向罗文刺去。罗文绝望地闭上眼睛。突然,他听到高跟鞋的鞋跟“啪”的断裂声,安雅跌倒在地。
罗文感觉自己能动,立即跳下床往门外冲去。这时,耳边却听到一阵呻吟声,罗文不由得转过身,安雅挣扎着又站了起来。罗文挥舞着双手说:“你别过来!”安雅的脸一片迷茫,喃喃地说:“罗文,我怎么会躺在这里?”她发现手里还握着一把带血的匕首,尖叫一声,“血……”
罗文看到安雅穿在脚上的高跟鞋慢慢变成白色,惊喜地说:“你真是安雅!”罗文激动地跑过去,一把将安雅抱入怀中,他知道随着高跟鞋那种恐怖的颜色褪去,这段如噩梦般的经历也终于结束了。
沿江路14号甲。这家不起眼的小店门口摆放着长香蜡烛锡箔纸和阴钞,没有大字招牌,却一看便知是家香烛店。
没有平白无故的祸端。这话让盛涛深信不疑。
不过,这次祸端来得太过诡异——店内别有洞天,一个房间套一个房间,纵深极大。最大的那间,有一个内间占据了大半的空间,这个内间竟然全部是用纸做的。纸扎的粉色墙壁,纸扎的天蓝色窗帘,纸扎的胡桃木小床,床上趴着一个女人,一眼望去像是累极了的女佣趴在床沿小歇,仔细一看,却有一根长长的竹签从她的前胸进,后胸出。竹签上粘着白纸,现在已经被鲜血染红。
她是这家香烛店的老板娘。报案的是店里的小工,本分的年轻女孩子,吓得脸都白了。太平盛世,谁见了这样的场景都会难以承受。老板娘名叫苏芷,浓眉长眼,鼻大嘴宽,很强权的生相。
据小工说,老板娘平时有一些精神恍惚、自言自语的反常行为。可是没有任何精神科医生的证明,无法确定苏芷是因精神反常而自杀。
坊间盛传的神鬼索命之说,也不在盛涛考虑之列。
苏芷的档案放在自己面前,盛涛拿起来仔细研究:父亲是医生,母亲是护士,典型的医学世家。苏芷从小读书并不好,中专卫校毕业后,经父母关系在一家民营医院做护士。后来辞职,在沿江路上的一个货运公司做跟单,没多久就和香烛店的老板杨凛同居了。他们共同经营这家香烛店,在苏芷的创意下,他们开始帮往生者定做纸扎品。从纸扎的房子、汽车,到纸扎的电视机、最时新的CD、棒球棍、LV皮包……苏芷最常对顾客说的一句话就是:“人间有什么,阴间就有什么。”
案发当晚,杨凛正在新居装修房子。纸扎生意好,杨凛和苏芷已经买了一套江边豪华公寓。那晚,小区保安的录象,和邻居的证词,都可以作为杨凛不在场的证明。
盛涛拨通了苏芷父母家的电话,那边一听到“苏芷”这个名字,便回了一句:“不认识。”啪,电话便被挂了。
盛涛去了苏芷父母所在的医院,苏芷的父母听到她的名字后非常淡漠地说:“这个人早不做我们女儿了。”盛涛无奈将苏芷的死讯告诉她的父母,也只得到了一个“女儿离开家,便跟我们无关”的回答。从医院其他老员工处间接了解到,当年苏芷的父母和她的关系闹得非常僵,医学世家怎么会容忍有成员不但辞职不做护士,还去搞迷信?
盛涛决定将这条线先放一边。因为他忽然想到了另一个竟然被自己忽略了的非常重要的关键点——这个纸扎房间是谁订做的?那根竹签(也就是所谓的凶器),究竟是派什么用途的?
下订单的人很容易就找到了,电脑里有记录。这是一笔网络定单。
贺先生的女儿上个月因为课业的心理压力,而跳楼自杀。头七,这个据说魂灵回家的日子,女儿托梦给贺先生说:“想在那边也住和在这边一样的房子。”贺先生便在网上下了这个订单。
盛涛翻了翻记录,疑惑地问:“可是,按道理来说,你现在应该已经收到货了呀,没有收到货,你难道没有催这家店或是做一些交涉么?” 贺先生说:“两周之前,我接到他们的电话,说这个纸扎房间赶不出来了,要取消订单。他们把订金都还给我了,我去另一家店买了现成的纸扎小房间,虽然没有这家店一样全仿真,却也算了了一桩心事。”
盛涛的眉头纠结了起来:这个纸扎房间明明已经完工了,为什么说做不出来呢?难道是苏芷做着做着就爱上了这个房间,所以舍不得卖给贺先生了么?还是贺先生在骗人?
盛涛觉得前一种猜测太梦幻了,不像现实。可是贺先生骗人的话,又是如何杀死苏芷的呢?难道他是一个纸扎设计师,设计了一种杀人机关,将纸扎制作人在纸扎完工之后杀死?这个似乎更奇幻了。
盛涛很年轻,80后的刑警总是很有想象力。他相信“大胆想象,小心推断”这句话。他看了很多魔幻、玄怪类的小说和电影,游戏里也总是这么超现实的世界。盛涛的领导因此总是很不放心他。这次命案尚未立案,警局里认为自杀的可能性还是很高,所以领导让年轻的盛涛第一次独立追查这个案件。真的什么眉目都没有,终归还是自杀的。
盛涛的压力却是巨大的。这是一次展示自己实力和能力的好机会。盛涛现在觉得,线索追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,如果是苏芷不肯将纸扎房间给顾客,那就该顺着她往下查;如果是贺先生骗人,那他的动机是什么? 盛涛去问店里的小工。这个店里惟一的雇员是个斯文腼腆的小女孩。女孩大学刚毕业,学校里学的是营销专业,她说纸扎是个好事业,有这个市场需求,只要有一些创意和文化性的行销,就会有很大的收益。
专业名词一大串,盛涛想:当年苏芷坐在货运公司的跟单位子上,也是这么天真的吧。
“你有没有听说过,这个纸扎房间被客户退货的事?”盛涛刚把话问出口,便后悔了起来。小工当然不可能听说退货的事,不管是贺先生骗人还是苏芷骗人,小工都不可能听说。
可是,小工却说:“我知道啊,老板娘说新房子装修,她忙不过来,所以想回掉这个单子。”
盛涛很是意外,那就是苏芷本来不想做这个纸扎房间,因为没空,可是后来为什么又做起来了?
“其实老板娘也没什么事,新房子都是老板一个人在装修,老板娘好像被纸扎缠住了似的,昏天暗地,就待在房间里不出来。我偶尔还会听到她在房间里又哭又叫的声音,很吓人的。”几天的日子,小工已经习惯了老板娘在这间房子里死去的事情。
那也就是说,杨凛忙新房子,想要苏芷去帮忙,苏芷却不肯。为什么?鬼缠身?
盛涛接到贺先生的电话,见面的时候,贺先生递给盛涛几张相片:网上交易一般会根据数码照片付订金的。这个是第一期付钱时候的照片——纸扎的框架已经打好;这个是第二期付钱时候的照片——粉色的漆已经涂上。就只差胡桃木的床了,可是她说出不了货了。
盛涛拿着两张照片试图找出一些端倪,却又始终没有想法。
好几天没回家,女友横眉怒目的。盛涛甜言蜜语哄着女友,把两张照片给女友看,让她找找其中的蹊跷处,自己去补补觉。
这一觉就睡到日上三杆。女友见盛涛醒了,走到窗边,将窗帘刷拉一下拉开。正午的日光针刺般地照进盛涛的眼里。盛涛用手挡住眼睛,刚想和女友斗几句嘴的,忽然有个念头涌进他脑中——窗户!
盛涛上网去邮箱拿这两张照片的电子版,让设计师女友用软件将照片放到最大——这一对比就看出来了,这两张照片根本不是一个房间!
盛涛站在苏芷和杨凛新居的窗口,江景房景观非同凡响。大桥跨越江面,是一道横横的阴影。盛涛用手在窗台上抚摩着,摸破了一点暗金色的墙纸,里面露出了粉色的墙壁。 杨凛露出惊恐之色,这种神情旋即变成了绝望:“是的,她越来越不正常了,时常会阴森森地笑,尤其是在夜里,我常常被吓出一身汗。她每次接到客户要求制作什么纸扎,便会扎一份同样的给我。饭盒,羽绒服,牙刷,鲜花,全套的家具,纸扎的,她都做两份一模一样的,一份给死人,一份给我。我都快崩溃了!这次,她在店里做一套房子,然后回家再做一套。我想她这次工程浩大,该满足了吧,该收手了吧,可我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她的生命。呜呜……”杨凛像个孩子般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在杨凛错愕的表情下,盛涛将手铐套上了杨凛的手腕。
那根杀死苏芷的竹签是一个纸扎人。将纸剪成人的模样,用一根长长的竹签串进去,“人”便可以立起来了。两头尖尖的竹签很有弹性,一般情况下没有办法重伤人,可是……竹签的另一头有人施力,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。
一模一样的环境,一个在家里,一个在纸扎的房间里。同样是粉色的墙壁,天蓝色的窗帘,胡桃木的床。具有投影幻想症状的苏芷在一处发生过一件事,便要在另一个相同环境下,做同样的事,才能让自己满足。
杨凛早已测试过了,所以,他在江边豪华公寓里,将头顶在苏芷的怀里,而另一个环境里,纸扎的房间里,苏芷便将这个纸扎人顶在怀里。她有投影幻想症状,她怎么会只做一个纸扎人?纸扎人是谁做的?店里只有两个人,一个是她,一个便是小工了。然后在她将纸扎人顶在怀里的时候,小工将竹签的这头一使力,竹签便插入苏芷的心脏——前胸进,后胸出,血慢慢地流。小工在店里的进出,谁也不会注意。
“我实在受不了她了,我怎么可以和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过一辈子?我想送她去精神病院,可是她爸妈都是知名医生,女儿不成器也就算了,如果被发现是精神病,在我们这个小镇,他们肯定丢大脸了。她没有精神病证明,我就无法摆脱她。她死,对她父母,对我,对所有人,都是一个解脱。”杨凛坦白道。
盛涛说:“可是对你们店里的那个女孩呢?你许了人家什么美满的未来,来做这么肮脏的事。最后只能害了一个女人的命,毁了另一个女人的前程。”
杨凛抱着头,痛苦地蹲在地下,盛涛叫他,他也不理。盛涛去拉他,杨凛的身体却倒了下来,被杨凛挡住的柜子里有一根长长的纸扎人竹签,从杨凛的后背进,前胸出。
苏芷要在两个地方建立投影的心理联系。店里死一个人,家里也要死一个人。死法一样。如果真要用神鬼之说来解释,大概就只能这样说了。盛涛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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